他真的不能給你幸福
詞 migo
忘了第幾次 你說他背著你 跟別人睡
你的表情 帶著一點 太痛了所以 無需安慰
曾有的開心 你提到就笑得 天真無邪
你的表情 帶著一點 太久了所以 用力回味
他真的不能給你幸福
他真的不能給你幸福
詞 migo
忘了第幾次 你說他背著你 跟別人睡
你的表情 帶著一點 太痛了所以 無需安慰
曾有的開心 你提到就笑得 天真無邪
你的表情 帶著一點 太久了所以 用力回味
他真的不能給你幸福
小任性
詞 migo
走到海邊輕輕 拉起你的手心
浪花打上腳底 為你綁上圍巾
太陽 紅了臉 帶來整片橘色的雲
兩人一個身影 並排四個腳印
沙灘印著足跡 拿著貝殼傾聽
我們 貼著臉 傾聽海風帶來的歌曲
聽陳奕迅 listen Eason
詞 migo
故事隨著傷信淘汰 愛情轉移 而歲月如歌
煙味讓我想哭不睡 明年今日 才知道 我不好愛
愛是一本書 縕釀十年 成了獨居動物
快樂男生他一個人 失戀太少 又遇見了你
婚禮的祝福給不起 你的背包 拾獲在 聖誕結裡
想念從來就不肯安靜
詞 migo
這一秒 我感覺 妳好像在我身邊
睜開眼 原來是 太具體 的想念
走上街 逛一圈 右手空得太明顯
它懷念 跟妳一起 走路的滋味
想念從來就不肯 安靜
總在妳轉身離去時 被喚醒
我走了,再見
詞 migo
我看著你 突然白了的頭髮
我看著你 睡不著說著夢話
我看著你 一個人凌晨 睡在 雙人床上
你微笑著 說 你會很堅強
你微笑著 收拾我們的過往
你微笑著 打掃我們貸 款買 下的套房
一燭光(改自【謝謝】)
曲 陳小霞
詞 migo
下班回家 安靜地令人心煩
停電通知 貼了卻忘記去看
打開冰箱 才想到不該打開
坐上沙發 只盯著 電視發呆
翻找櫥櫃 手電筒沒一支亮
愛的可能性
詞 migo
終於我 寫了一首歌 給你
歌裡面 寫了我們的 故事
故事 從濃烈到平淡 平淡可是真實
真實 卻 忽然消失
還記得 那個星期一 晚上
在夜裡 呆看著天空 亮起
至少不要現在
詞 楊帛翰
你在哪 過得好嗎 應該沒什麼 要擔心吧
我很好 我們都好 除了生活中 少你陪伴
還 記得 曾經駕駛座是你 那時候
總 聞著 記憶裡令人心安 的煙味
而如今 味道卻已 煙消雲散
雨後
詞:migo
今晚 的空氣 特別清新
我猜是因為 之前下的 那陣雨
眼前的路 也好近 每一步都踩得很清晰
這樣的夜 最適合 想事情
那往事 真的 已經過去
我想是因為 最近有的 好天氣
-夜巴黎的最後一個飯局
禾香樓的一個小包廂裡,傳來鶯鶯燕燕歡笑鬧酒的聲音,夜涼如水,西門町的街道上此時人潮比之白天要少了許多,但仍有不少人來往,特別是男人,當他們經過禾香樓時,皆不免要抬頭看一看,倒底是哪位家財萬貫的大老闆,能在這個時節給辦這麼一桌酒席,無奈從黃色的窗外看去,卻只見得玉影晃動,聽得嬌笑迴蕩,卻見不著這麼一個享盡豔福的男人。
自是當然,此晚這桌酒席,可不是開給男人的,而是為了金大班-全台北最有名的舞女。
少了伺候男人的責任,只見這些金大班手底下的小姐們卻是玩得更開心,酒也喝得更多,但金大班只是開心的笑著,並不隨著小姐們的玩樂而放浪了起來。儘管明晚仍然得去夜巴黎上班,但她們行酒令、鬧酒等盡皆不缺,卻是誰也沒敢鬧到金大班頭上,今晚金大班聽見最多的,還是祝賀。
-與孫芳瑞
躺在席夢思柔軟的四柱大床上,金大班剛被孫芳瑞離去的聲音吵醒。她躺了一會兒之後,走向房間內一張貼有鮮紅色雙喜字的化妝臺,在一個上了鎖的抽屜內翻找著,拿出一包舊舊皺皺的煙盒,點起一根幾乎已被揉爛的香煙。
金大班咳了一會兒,已經有好一陣子沒抽煙了,大約是從孫芳瑞說他想要孩子時吧,呵,也不知道是他不行,還是金大班過去吃的藥太兇狠了,孕事連個屁都沒有,孫芳瑞又開始時常跑任務,每每夜裡睡到一半,一通電話就出了門,金大班一向睡得不熟,只好扭開了燈,看著小書到天亮了,才又有了睡意。
跟孫芳瑞是在百樂門認識的,當時金大班還看不太起他,這男人出手有一回沒一回的,一下子大方,一下子小氣,後來才知道他可不得了,國民黨特務一個,有時到百樂門是出任務來著,自然不敢太張揚,托他的福,金大班連成方南、郝天祥等一干特務都結織下了,百樂門一干姐妹能到台灣,有一半是她金大班提攜過海的,也多虧她帶了這些個姐妹來到台灣,白天才不至於整日悶在房子裡不知道幹些什麼才好,台北的交際圈她不熟,也不是很想介入,「這些鄉下人」她總這麼想。
-任黛黛的牌局
虹橋區的一棟二層洋房裡,深夜傳出了嘩啦啦搓著麻將的聲音。白色的花園洋房裡坐著四個女人,蔥白般的指尖涮過一張張方牌,窗旁的留聲機傳出輕快地圓舞曲,此時月色正美,華生牌電扇將夏夜的風從外頭給帶了進來。
牌局似乎已到了尾端,坐在東風位的任黛黛自摸了一把,小小地賺了一筆。西風位的金大班登時說道,「喲,果然是待嫁的新嫁,氣運就是與我們不同呀!」任黛黛瞧了金大班一眼直說運氣好,玉琢般的手收下白花花的洋錢,再給點了一支煙,這晚的牌局到這兒,也大概就結束了。
同桌的還有吳喜奎和沈華風,加上金兆麗和任黛黛,全上海灘最出名的四個美人此時正笑吟吟吞雲吐霧。經結算,這晚入帳最多的當屬東家任黛黛,贏了七千多塊,她趕忙叫身旁伺候的丫頭拿些洋酒來。
-民國三十八年
五月。
夏天的腳步開始接近上海,春天的聲音漸漸離開。而內戰不斷的炮火聲,在今晚似乎提不起勁來嘶吼在黃浦江港口邊準備逃往台灣的人頭頂。
金大班和石姨也在其中。她們身邊只有一個不大的行李袋,其它的東西都由孫芳瑞托人給帶上船了,這孫方瑞是國民黨保密局的一名特務,素與金大班交好,金大班和石姨能前往台灣,也都是托孫芳瑞的福,藉著家眷的名義上船的,石姨倒認為沒什麼差別,但金大班可不想就此待在大陸下鄉勞改,尤其當她輾轉得知之前加入共產黨下鄉的同志們的生活之後。